的管事被抓住了。”一群扛大包的力夫大声吼叫,声音里面透着兴奋和幸灾乐祸。
往日都是他们这群力夫被盘剥,今儿终于看见一位押船的管事被抓被打,心头舒畅啊。
好几个商人一脸唾弃,“这群下苦力的,活该穷一辈子。”
“这可怎么好?看样子钞关是要来真资格的,以后每条船都要抽税。王府的船都不能幸免,挂上官员旗号怕也不顶用吧。”
“定王果然是死要钱,这是钻钱眼里去了。这么搞下去,以后谁还停泊在双河镇码头。”
“以后都不来双河镇码头补给,我倒是要看看定王还怎么抽税。”
“都别说气话了,还是想想以后怎么走船吧。双河镇码头有着难以取代的地理优势,不在这里补给,在河面上过夜万一遇到水寇怎么办?”
“定王吃相太难看,不能让他这么小张下去。得想个办法将此事捅到京城,请京城的官员们出面才行。”
“大家都想想办法,谁在京城有关系这个时候可不能藏着掖着。大不了大家凑点钱给京官们送点好处。”
“真要和定王作对吗?就不怕定王报复?定王对付不了京城那些官员,对付我们这些跑货的商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那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