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大小伙子,有什么可担心的。”叶怀章倒是想得开,儿子要出门游历,那就去吧。
多走走,长点见识也是好的。
“二郎一个人在外面,你就不怕他受苦吗?穷山恶水,万一遇到歹人,被人卖到黑矿当矿奴,怎么办?”
“你哪里听来的胡说八道,天下承平,哪有你说的那么危险。”
“那可不一定,当初在武清县你不是也被人打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是叶怀章的耻辱,恨不得从未发生过。偏生苏氏还要提起,转往他心窝子戳,他顿时就火了。
“本侯不管了。说什么你都不听,你就是犟,你只听得进你娘家人的话,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在你眼里,是不是只要是姓叶的都会害你,就没一个好人?”
苏氏又气又急,“我不过是担心二郎的安危,你就编排起我的娘家人。苏家怎么呢?苏家有得罪你吗?”
“就是得罪了我。”叶怀章怒道,“去宗正寺告状的事情,要不是苏家撺掇,我们叶家会这么惨?两家说是世交,可这些年,苏家干的那些事,有几件是真心为叶家好。”
“好,好,你终于将心里话说出来了。你就是恨我,就是恨苏家耽误了你升官发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