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关系重大,大人无凭无据也不能乱说啊。当初都调查清楚了,我们都是胁从,既往不咎。难不成上面反悔,想要过河拆桥?”
他浑身紧绷,都做好了暴起反杀的准备。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寻找着最适合也最快捷的逃命路线,还琢磨着逃出去后率先找谁,谁可靠,谁思想滑坡……之后又该往哪里逃。
张五郎盯着他看,大笑一声,“你胆子倒大,这会是不是想着如何攻我一个出其不意,如何逃命?不用紧张,今天我来不是和你秋后算账,许家叔侄的事情也没有惹翻案。
而且,你不是我的对手,就算你能攻其不备,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你力气虽大,却没有正经学过搏击之术,全靠蛮力,这样可不行。”
“大人真不会秋后算账?许家叔侄的事情……”
张五郎哈哈一笑,说道:“许家叔侄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没人会抓着不放。今儿我来,是看你勇武,想给你一个做发财的机会,就看你有没有胆子接下这门差事,心思够不够细腻。、
因为,你一旦接下这门差事,将来要打交道的人都是一些背后有大靠山的奸猾商人。脑子不灵性点,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真能发财?”
“能!肯定比在矿场挣得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