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已经不指望他能干出什么事。什么官场更进一步,算了吧,别折腾了。这个家已经折腾不起了。
他长叹一声,又是心酸又是无奈,貌似还有点解脱。浑身的精气神也被抽走了。
苏氏哭了,哭得眼泪汪汪。
她望着老太太许氏,“老太太,儿媳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侯爷更是每日殚精竭虑。你真要做到如此绝情的地步吗?”
老太太许氏的目光陡然变得狠辣,“如果老身当真绝情,你根本不会有机会坐在这里哭诉自己的委屈。你以为老身不知道吗,是你娘家大嫂撺掇你去宗正寺告状。
若非你糊涂,叶家又怎么会遭受如此大难。你本是叶家的罪人,理应去祠堂日日吃斋念佛磕头请罪,请祖宗们原谅。
老身就是看在你多年辛苦的份上,不忍心让你受此磨难。你若是还不知悔改,心生怨恨,那就别怪老身狠心绝情。”
苏氏张口结舌,连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还能说什么。
老太太已经开过恩,她不能再奢求更多。
三老爷叶怀礼却偷摸嘀咕了一句,“老太太还是太心软,就该罚她跪祠堂。”
这话苏氏听见了,却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外界的一切都和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