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他的亲儿子。陛下可以下旨赐死某个皇子,但是你不行,你不能对自己的兄弟动手,至少现在不可以。”
哦!
刘璞聆听教诲,其实心里头并不觉着这是一件多大的事情,也不认为今天的错有多严重。
但他还是写了请罪奏本递上去。
薛贵妃又提点道:“请立储君一事,恐怕只能押后。”
“为什么?”刘璞顿时就急了,“准备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能说押后就押后。”
“如果没有今日的事情,请立储君一事自然可以照着计划进行。而今,你父皇正在气头上,先等你父皇消气了再说吧。”
“父皇真的生气了?”刘璞喃喃一问。
薛贵妃气得倒仰,敢情她说了那么多,全都是对牛弹琴。刘璞竟然以为她是在夸大其词,是在胡说八道。
“滚!滚去建章宫跪着,老老实实请罪。”薛贵妃怒斥一声。
刘璞一脸懵,“母妃息怒,儿子这不是……”
“什么都别说了。你要明白,自从刘珩就藩封地,外加许昭仪贱人兴风作浪,你父皇的心已经变了。以后行事多想一想,需更谨慎些。”
薛贵妃语重心长,也不知刘璞听进去了多少。
刘璞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