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难得出宫一趟,顺便去喝花酒。
“新来了几个西域美人,别有风情。王爷随我去长长见识,等将来你大婚,这样的机会可就没了。以叶慈的暴脾气,婚后她肯定不会让你出门喝花酒。”
“你少挑拨本王和叶慈的关系。叶慈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她大度得很。”
“再大度的女人,对男人也小气得紧。”
张五郎似乎是经验之谈啊。
两人老地方喝花酒,大冬天,还挺热闹。
花酒喝到一半,刘珩问他,“想好了吗,要不要随本王去封地,做王府属官?你若同行,给你安排一个王府长史的差事,如何?”
“不如何。我情愿做亲兵统领,也不做劳什子长史。你知道我不擅长处理琐事,带兵剿匪倒是不在话下。”
“就剿匪?你就这么点出息?”
“先剿匪练兵,以后有机会再上战场。”
刘珩瞧着他直乐,“这么说你愿意随本王就藩?”
张五郎丢了一颗花生米到嘴里,“这件事差不多吧。反正我在绣衣卫什么都干不了,就是个摆设,耽误了时间不说,还堕落如斯。
我是真怕啊,长期这么堕落下去,以后再也提不动刀,杀不了人,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