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刻报道,一直忙活到午时才歇。
庄子提供少量住宿,但小张氏家里离不开人,孩子们都还小,她还是坚持每日回家。
村里其他妇人和她差不多情况,都是因为家里离不开人,不得已,只能每日起大早赶往庄子上工。
准时赶到农闲庄,大厨房冒着滚滚热气,在冬日的清晨,别提多舒服。
庄丁田大平,也是附近村落的人,他和农闲庄签了十五年契约,做了庄子里的长工。因他机灵,又跟着认识了几个字,才来一年就被提拔为小头领,专门负责豆腐作坊。
“都赶紧的啊,今儿订单多,大家辛苦一下。一会每人两碗豆浆,加糖。”
一听豆浆加糖,妇人们笑出声来。
“大平,你没开玩笑吧,今儿真的有糖?”
糖,无论是黄糖,红糖,还是白糖,在这个时代都属于稀罕物,奢侈品,价格其贵。
地主家一年都吃不了几回糖,更何况这群山区妇人。
她们当中大部人,几年都吃不到一回糖,基本上只有坐月子的时候有机会吃糖。
一听说豆浆放糖,这比过年还令人兴奋。
小张氏舔了舔嘴唇,她想问问田大平,能不能豆浆里面不放糖,把糖单独给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