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防备我们母子犹如防备乱臣贼子,在父皇眼皮子底下,儿子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老老实实呆在宫里头。
唯有去往封地就藩,方能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方能有所发展,有所长进。
父皇不会让儿子有任何机会参与朝政。得不到锻炼,儿子就是一个空有嫡子名头却无任何能力的空头皇子。这不是我想要的。”
“留在京城,至少还有一线机会。去了封地,从今以后你就和皇位彻底无缘。此事,本宫不会同意。你不用再说,本宫心意已决,你回吧!”
张皇后下了逐客令。
她不想继续争论下去,坏了母子情分。
刘珩张嘴,欲言又止。
迟疑片刻,他还是说道:“康兴发死了,可是长公主夫家一族并没有被放出来,如今高家又将步其后尘。母后难道还没看出来吗?父皇这是在替刘璞扫清障碍。”
张皇后只觉一股气血上涌,心火燃烧。
她气自己,气皇帝,气这世道。
刘珩继续说道:“长公主是父皇一母同胞的姐妹,尚且这个待遇。我在父皇心目中的地位,不如长公主十分之一,凭什么认为留在京城会有一线生机。”
张皇后无法再听下去,“闭嘴!你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