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苦闷,只想借酒浇愁。不曾想,越喝心头就越愁,越发觉着自己无用,就是个废物。”
叶二郎一脸凄苦,趴在桌上,快要哭了。
张五郎瞧着他这番做派,不知该笑还是该骂。
虽说叶二郎略显懦弱,勉强也算是真性情。
“二郎心中苦闷,何不说出来,我替你分担一二。说出来说不定就想通了。”
“想不通的。”叶二郎缓缓摇头,“事涉家中长辈,我岂能编排长辈们的不是。我只恨自己有心无力,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改变不了。”
“来,喝酒,喝酒!”
张五郎主动为叶二郎斟酒,一醉方休,明儿一早醒来说不定全好了,全想通了。
这人啊,尤其是喝醉的人,一旦开了口就成了话篓子,刹不住嘴。
“为何长辈们能做到无动于衷,那般的狠心绝情?难道她不是侯府的血缘吗?”
“听二郎这话的意思,你是指叶慈姑娘?”
“除了她还能有谁。我们侯府亏欠她,我是知道的。我想接她回京城回侯府,却一直不得法。原本想着,拖一拖,时日长了说不定又有新的机会。只是没想到,这一拖,很快她就要被过继出去。从今以后,和侯府再无关系。侯府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