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这个劫是什么,恩情要如何还,她想来想去还是要尽早脱离关系。先脱离法理上的关系,将来再说亲缘上的关系。
嫁妆不嫁妆的,别人稀罕,她可不稀罕。
那点破烂东西,她就没看在眼里。
她虽然没有去过叶家,却也知道叶家的情况是一年不如一年。平武侯叶怀章在官场不得重用,懦弱外加耳根子软,这种人只能勉强守成。
这般情况下,试问叶家能给她叶慈准备多少体面又值钱的嫁妆?
最多就是给点破烂打发,当她是打秋风的穷亲戚。
张义沉默良久,最终叹了一声。
“既然叶姑娘打定了主意,关于立户一事,必须对你说明。”
“张管家请说。”
“你年纪幼小,历朝历代都不可能给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立户。即便你是男子,没到年纪也是不能立户的。这是朝廷律法,也是族规家法,你可明白?”
“我明白。”
所以才会找上张五郎帮忙,依靠张家的人脉关系网替她办成立户一事。
眼看着要说到正菜,叶慈竖起耳朵细听。
“叶姑娘想要脱离叶家,又有法理可循,不怕事后被人抓住当靶子,我家大老爷想了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