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想法,那是她的婚事,事关她一辈子的幸福,不可草率。”
张皇后多看了他两眼,眼神有些古怪,“出去大半年,变化果然极大。不仅身体好转,连脾气秉性都跟着改变,看起来同过去有了明显的变化。听说你来的路上,遇到了刘璞那个兔崽子,你还率先动手打了他。”
刘珩正色道:“没打他,只是打了他身边的狗腿子。”
“这可不是你的行事风格。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对于打人一事,刘珩心里头早有腹案。
他张口就说道:
“母后难道忘了,儿子今年虚岁十六,刚刚抽条,在别人家里就是个半大小子。还不许我有点脾气啊!”
“哈哈哈……不愧是我儿,打得好。以后就这么行事,叫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母子不是好欺负的。一个庶子,也敢在嫡子头上撒野。陛下还没立他为储君就这么张狂,真要立他为储君,其他皇子可有活路。哼!”
张皇后一会喜一会怒。
怪只怪这宫里太多牛鬼蛇神,一个个张狂的样子,都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被打都是活该。
换做她遇到那几个小兔崽子,非得打断他们的腿不可。
一个个不读书上进,尽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