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一抬手,手段只需比康兴发温和一些些,就得到不好不坏的名声。做起事来更是如鱼得水。
皇长子刘璞主动拉拢,许诺许多好处,江流打个哈哈既不拒绝也不承诺,就跟钓鱼似得。
刘璞恼怒不已。
“不识好歹!”
随着薛氏一党逐渐势大,皇长子刘璞已经好几年没尝过被人敷衍的滋味。但凡是他想拉拢的人,没有一个能抵挡住他的攻势。
偏偏江流成了一个意外。
他和薛贵妃抱怨,“母妃为何格外看重江流此贼,我看他也没比康兴发强。”
“哼!康兴发死了,江流会青云直上,这就是本事。换做是你,天罚降下,你能全身而退吗?”
“母妃怎能拿我同江流此贼相比,那就是个谄媚小人。要不是有张好皮相,得了父皇的青睐,金吾卫岂能轮到他做主。”
“你也知道他是你父皇提拔起来的,说到底他是你父皇的人。你下次见到他,尽量客气些。这等小人,宁愿远着点,也别把人给得罪了。”
薛贵妃疲惫地叹了一声。
康兴发死了,她损失惨重。
最近朝堂隐约有针对薛氏一党的迹象,以张家为首,跳得很欢畅。
她提醒刘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