琯夷呆呆望着他,眼睛很亮微有迷离之色,不合时宜的对着他连着打了三个喷嚏,李成忱微抬手用披风略挡了挡,她僵立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干笑着欲用袖口擦拭鸦青披风被他侧身躲过。
“公公,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明儿就把披风给你洗了,你不要生气。”
“心思都用到认错上了。”
“我笨手笨脚,笨口拙舌,总惹公公生气,公公你大人有大量多多包容。”
他挑了挑眉,雪花融化浸湿了额前的乌发,阴柔的眉眼隐有几分清寒:“自私自利一向是我的原则。”
“喵,喵,喵。”她手下用力初雪连着叫了好几声挣扎着便要从她怀中爬出来,她胆战心惊的别开眼殷勤道:“公公,我去给你端洗脚水。”
豁然起身眼前一黑天旋地转,她扶着圆凳揉了揉额头,身体发虚,脚步虚浮,不会自己也病了?完了,怎么说什么就来什么?老天爷我可是为救人才迫不得已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你不用如此言而有信吧!
“不必了。”
“公公,我好像风寒又严重了。”
他净了手冷哧一声,没有答话,走到书架旁翻找着一摞摞的线装书,琯夷把角落里的棉被抱了过来跪在地上仔仔细细的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