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
郝晔欠了欠身,笑着赔不是,“二爷误会了,是我这个领班当得不称职,门上弟兄几个跟着也各个儿都是一根儿筋,一味奉圣上的口谕,只认腰牌不认人,不看二爷是谁,便要在这装大个儿的,本来二爷就是回自个儿的家,莫非还要被谁拦着不成?”
一提皇帝,敬亲王多大的火也消了,再加上郝晔亲自给他赔礼的态度也诚恳,便也懒得追究,敷衍地摆了摆手说:“咱们家万岁爷的指派,我哪敢违背呐,今儿是替咱们家三爷鸣不平,看门狗冲着自家主子叫唤,这不成心找晦气嘛!”
话骂得难听,他穴间青筋欲露,脸上照旧挂着笑,回过头冷却了眉眼,“得我的吩咐,往后二爷,三爷入咱们大内,一律无经查验便可放行。”
众侍卫咬牙,正欲答是,一人开口,声儿不大,缓慢渗透着风雪,“宫里有宫里的章程,你们侍卫处需要孝敬的是皇上,不必专门为我破例,省得乱了规矩,回头吃皇上的怪罪。”
侍卫们吐到嘴边的话又被冷风给灌了回去,想不到诚亲王还挺体贴人意儿。
郝晔又行一礼,“臣多谢三爷体谅。”
敬亲王甩袖扑去肩头的雪尘,哼笑,“□□儿,落不下好,敢情这就我一个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