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应该是死了,只是如今借尸还魂,那么婚姻还算数吗?
楚缘想着自己在最后那一刻,把他甩在树上,应该有很大几率能活着吧?他觉得鼻子有点酸,双眼又开始热热的:“真是,咳咳,没出息……咳咳咳。”明明刚开始醒来那么痛,你都能跟人谈笑风生,现在怎么怀念下旧人,你就要死要活的了。
楚缘含着满嘴铁锈味,抬起胳膊挡住不争气的双眼。直到好一会他咳嗽的几率才慢慢减少,而他也不敢再回想,免得自己真哭成个狗。
先前跑出去的小孩,现在提着个木桶一步一摇晃的回来。其他几个小孩立刻围上前,想要为其分担。四个孩子努力把装了半桶水的木桶放到土炕边,大一点的那个孩子喘了两口气又跑到堂屋里拿了个小碗和有两个巴掌大的粗麻布。
黑娃有些局促的对躺在土炕上的人说:“大哥哥,我给你擦擦脸,再给你簌簌口,你不要乱动好不好?”
已经有些耳鸣的楚缘,虽然没有听清,但还是努力点了下头给与回应。
黑娃见他同意,就拿着沾了水的粗布站在木墩上抬手给楚缘擦脸。
楚缘闭着眼睛感受着脸上的粗糙,过后又感觉到瓷碗的冰凉,便微张着嘴让水流进去,然后艰难的翻身吐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