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赶紧泡到热水里。
楚缘用带着猴子面具的脸呆呆地望着他,在伯沉温声重复了好几遍后才动作迟缓的爬进木桶。
伯沉看着被温水逐渐掩盖的胴体,眼中毫无**,有的只是担忧和关切。
确定她坐好后,伯沉伸手把那猴子面具摘下,露出被遮挡的娇颜。微醉迷离的凤眼,每一次眨眼间,都有两滴泪珠滑落。粉色的鼻头没有任何呼吸的频率,沁过酒的红唇微张着小口。不断滑落的泪珠布满了粉云的面颊,偏偏哭泣的人面色茫然。好像不知自己正在做什么,已经做了什么?
明明泪如雨下,神情却没有一丝痛苦,就好像流泪的不是她。粉面梦眼,此刻的她多像一个娃娃。
伯沉用湿巾擦拭她的脸颊,再把被雨水弄脏的长发再次清洗。他的衣服和头发,其实也已经湿透,但他此刻不想放她一人。
等他自己换好衣服,时间已至深夜凌晨。
伯沉扶着屏风喘着气,好半晌才慢慢挪到床边。看着穿戴整齐闭着眼睛,好似已经安然沉睡的楚缘,他再次手拿方帕擦拭她湿润的面颊。
一刻钟了,她不哭不闹,只是不停流泪。就好像心有苦海,一旦发泄便汹涌澎湃。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