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终于动了,邹昊勤只顾开车,还是不说话。
“你跟我一起去吧。”
邹昊勤“......”
“我请你吃宵夜啊。”
邹昊勤“......”
“你等了这么久也饿了吧,我请你吃顿烧烤再回去吧”
邹昊勤“......”
“哎,你听没听见啊?”舒童趴在驾驶座靠背上,伸出手拍拍邹昊勤的头,毛茸茸的,夹杂着清爽薄荷洗发水的味道,很好闻,舒童觉得手感很好,拍完了也没放手。
“我明天要早起上班。”
舒童看了看手机,已是深夜12点半。
“那你把我和我的车扔在那里,我喝酒了,要怎么回去啊?”
“你们只付了一次代驾的钱,意思是我只负责把你们送回家,而不是说你们唱歌、吃饭、吃夜宵、回家所有的路线我都要负责代驾。”
这是认识以来,舒童听邹昊勤说过的最长的话,他字正腔圆、一字一顿不带任何平仄起伏的说完了这一连串的话,脸上还是没有情绪波动,这令舒童着实佩服。
“好,我给你加钱”,舒童有些气愤,她还从没遇到过这样小心眼的男人。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