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周锦生都感觉到了程真的紧张，尤其是杨哲宇出现后，但周锦生只觉得好笑，他见众人注意力都在听万绮丽的未婚夫讲话时，他凑近程真的耳朵，笑道：“怎么，好久没见到杨先生，他一出现，你就慌了，果然是喜欢的人啊！”
程真怔了下，既而想起来，以前自己说过，是喜欢杨哲宇的。
是喜欢，那种喜欢里夹杂着崇拜。
程真笑了下，没有回答，但她一低头的样子，却仿佛映证了周锦生的话一样。
周锦生想，看来，程真是真的喜欢杨哲宇的，这一低头，竟然有了很少在她身上出现的一种表情，温柔。
就在万绮丽的未婚夫说完了致谢词，餐会也开始了，是自助餐会的形式，周锦生问程真：“怎么？今天不饿吗？不去挑些吃的？”每次带这个女孩子出席宴会，她总能吃得很认真。
他说话时压低了声音，刻意向程真倾了些身子，而程真素来不喜欢离别人太近，所以，他在倾过来的时候，她向一边歪斜了身子。
这一歪，腰间的匕首就抵到了她自己的腰眼，程真立时想起了自己今天的任务。
她扭头看了下周锦生。
他眉目如画，语意温柔，这样低眉浅笑，仿佛一汪春水，在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