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阮软一阵不自在,慌忙扯回视线。
“女朋友,明天一起吃饭。”蒋池州将她抱了下来,手却没有离开,贴在她腰间某处。
这件礼服设计的时候,追求美感,在两侧腰间分别开了道口子,此时蒋池州的手指正放在口子上,一丝阻碍也无地触摸着。
阮软想把他的手拿开,又怕惹怒了他,僵着身体道:“我明天有事。”
“比赛?那我开车过来接你。”
“不是……”阮软只是不想一大早就见到他,匆忙编造借口,“我、我明天和人有约了。”
“谁?”蒋池州声音冷了下去。
“一个老师。”
“那我过来接你。”
“不远,就几站路。”
“我过来接你。”
无论阮软有何说辞,蒋池州始终坚持着“我过来接你”,阮软只好作罢,憋回了成效甚微的拒绝。
“你是不是根本就没事?”蒋池州冷不丁靠近。
阮软表情僵滞一瞬,眼神心虚移开。
蒋池州怒极反笑,头回有人这么躲着他。
他向来不要脸惯了,遇到阮软这种脸皮薄的,便愈加猖狂,径直拉过她的手,往下,笑得痞坏:“你看,你都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