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陶爷那张图,他把图封存了几百年,基本都没拿出来看过,那他拿我拿还有什么区别?”
末了,灰无常凑近左静耳朵边道:“要不然,你觉得凭你自己,怎么才能从包老板的大本营里救出墨悲呢?”
左静望着灰无常,门外的音乐声传进来,变得亦真亦幻。
“我把这药打开,陶爷会晕可我也会晕,我还怎么掉包?”
“这你不必担心。”灰无常道:“这药只对有修行的人有用,而且药力和修行的深浅成正比。以陶爷的修行,肯定秒躺。”
“要是我们救了墨悲,陶爷已经走了,这责任我不担。”
“当然可以。”灰无常笑着伸出手掌道:“那就击掌定约吧?左姑娘?”
左静长出了一口气,一掌拍在灰无常的手上。
“你不怕我反悔?”左静挑起眉毛道。
“不怕。”灰无常笑道:“先付出才是诚意,如果你反悔,我最多在你面前把墨悲杀掉。”
他笑意十足,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左静和灰无常双双走出了包间门。他们聊了这一会儿,刚刚的对头似乎已经离开了。灰无常带着左静在包厢区快步地移动,看上去轻车熟路。
左静跟着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