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了起来,像往常一样道:
“该起床上班了,老公。”
地中海声嘶力竭的惊叫,几乎刺破了姑娘的耳膜。姑娘惊恐地看着地中海举起整个床头柜,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她的头上。
一下,两下,三下,直到年轻的姑娘颅骨变形,脑浆迸流。
周围恢复了寂静,除了地中海的牛喘,就剩下闹钟的响声,在安静的环境中越发空灵,仿佛要把人逼疯。
地中海的豪车又一次停在了左馗的铺子前。这一次,他赤身裸体,满身血迹。
他的眼睛红得像被染了色,整个人看起来出奇地冷静。
又或者,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在周围人诧异的目光中,地中海的眼里只有铺子里的左馗。他走了进来,冷声道:
“闹钟呢?”
“有人买走了。”
“谁?到底是谁买走了!!”
地中海突然拔高的调门,没有让左馗有一丝的惊诧。他淡淡地望着地中海,直到他的喘息匀称下来。
“你的妻子买走的。”左馗淡淡道。
“放屁!放你妈的屁!她死了你知道吗!她死了!”
地中海的脸扭曲得有些狰狞:“我来这里之前她早就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