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落地,别说是只兔子,就是只老鼠也射不中。”
“你……强词夺理!”黛玉气得胸口一滞,“我虽是一介女流,却也见过别人射箭,箭往上方射没错,但一只傍地走的兔子你却将箭射得一人多高,骗谁呢?”怕他再有狡辩,干脆话锋一转,又道,“不管怎样,是你有错在先,并非我们故意招惹,今日你若不郑重赔礼道歉,我们定是不依的!”
“不依还想怎样?难不成……要我跪下磕头赔罪才肯罢休?”一抹显而易见的嘲讽在此人眼中尽显。
黛玉就料到此人不会轻易服软,不觉眉角轻扬,轻叱道:“哪个稀罕你磕头赔罪?不过论的是个理儿!你方才那一箭虽没有射伤我们,可我们却因你这一箭倒地,身上也有多次擦伤。这个倒也在其次,最主要的,我们姐妹生性胆小,都受了惊吓,日后落了病根,你待怎办?本来,我们姐妹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若开始就诚心赔礼,我们必不会怪罪于你,可没想到你是这般不知礼数之人,只想将责任一语带过就想一走了之,你如此行事,让我们姐妹如何原谅你?”
面具人本想迅速脱身,没想到遇到几个不依不饶的主儿,也恼了几分,又见黛玉虽生得袅娜风流,道理却讲得字字珠玑,不觉生出几分戏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