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脚下不稳跪在了地上,却仍是一副呆滞的模样,似是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宋寒枝心下一惊,手起刀落,又狠狠地朝另一条腿扎去。不怕怪物凶残,就怕怪物没有感觉,否则宋寒枝就非得与怪物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许是今天宋寒枝行了大运,这怪物偏偏就没有感觉。
那怪物经宋寒枝一番狠扎,已是匍匐在了地上,一勾手,便将宋寒枝的脚踝捉住,将宋寒枝狠狠摔在了地上。宋寒枝经一路的跋涉,鞋底早已是污秽不堪,那怪物倒也不嫌弃,抓起来就咬。
这鞋子还是那个叫江什么的小子给的,搞不好和它主人一样,都不牢靠。宋寒枝艰难地翻起身,一边往后挣脱,一边不停地扎那怪物的手。宋寒枝虽是人小,扎起人来却是一点也不含糊,乱扎一通,那怪物一会儿便没了动静,宋寒枝这才将脚拔了出来。
看了眼前的乱尸一眼,宋寒枝谨慎地往后退了好久,才靠在一颗树下,喘着气,休息了一番。
待酸痛的手恢复了知觉,宋寒枝才慢慢站起来,看着那东西仍自抽搐的手,走了过去,搬起路边一块大石头,朝着那怪物的头砸了下去。
宋寒枝就是这样,不肯放过任何一种致命的可能,要么井水不犯河水,要么死磕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