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粉过敏,别买茉莉花茶;去买个一次性口罩,那个城市沙化又严重了,你……
周自恒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好想你。
项祖曼莫名其妙,她到底有什么值得思念的呢,从头到脚都演绎着作精二字。
她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索性戳穿了窗户纸,哦你别装了,再过个几千年也轮不到G市沙化,我哥肯定告诉你了,这个叛徒。
你妈的,你为什么。周自恒妥协,你哥说你一年半载都不回来了,你不想我吗?
“那我买件衣服寄给你吧,”项祖曼想了想,“睹物不思人,就此别过?”她真心实意道,“你都知道了,就及时止损吧,犯不着把大好的时光浪费在垃圾桶里。”
项祖曼坐在等候区的长凳上百无聊赖。
拒绝一个很在意的人总是令人伤心的,可是有的时候就必须要拒绝,就像不远处那个正匆匆朝她走来的工作人员会告诉她“他不愿意见你”一样。
“项小姐您好,”工作人员果然露出了为难的神情,“初先生说……他不认识您。”
哦,姜还是老的辣,不见也就算了,这位老同志连认都不认识她了。项祖曼啼笑皆非,“他表现好吗?”
“很好,”工作人员感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