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见”——初次登门的准女婿去见岳父母、多年不联系的世侄去见大前辈,因什么嫌隙而少有往来的旧友去见故人。
周自恒知道“副高校草初御因喜欢项祖曼”的谣言传得风兮雨兮,但他还不至于傻到真把小舅子当情敌的程度。项祖曼和初家兄弟相处起来那种毫不避讳的亲昵感,几乎可以断定是三代以内的旁系血亲,她不可能从来没见过或者长时间没见过初际旻的父亲,除非……
除非有什么原因让项祖曼见不到他。
“也是祖曼的父亲。”
周自恒顿了顿,“亲的?”
初际旻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我母亲死于一场报复性车祸,”初际旻好似不在意道,“她是个警察。”
警察。周自恒在心中默念,那她当然有被报复的可能性,不过显然服刑人员是不具备制造车祸的能力,而能不管不顾杀警的人也不太可能犯罪情节不严重,大概率没有刑满释放的机会。
“这是一个丧心病狂的庞大犯罪团伙,”周自恒得出结论,“而且车祸发生之前,案子并没有被完全侦破,甚至已经成为了一桩无头公案。”
“这与我没什么关系,”初际旻把高脚杯挨在唇边,冷漠道,“总之我和御因被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