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内疚地说,“抱歉。”
没头没尾的两个字,周自恒却听明白了,“我很荣幸,”这位绅士回答她,“一个质疑人与人之间情感联结的人,愿意尝试着信任与接纳我。”
项祖曼没忍住问他,“你真的不会觉得我太作了吗?”
“那要看你对作的定义了,”周自恒好像早就知道她会这么问,“浑身公主病要人捧上天供着的叫作,谈对象只把对方当提款机却又不付出感情的也叫作,林妹妹那种的反而算不上。至于你嘛,”周自恒顿了一下,笑着闭了嘴。
“说啊,”项祖曼有点忐忑,知道他不怀好意,却还是忍不住催,“我什么?”
“你啊,每天从青春疼痛脑补到家庭伦理,小脑袋里装的全都是怕我跑了还死不承认,宁可自己纠结到爆体也舍不得跟我闹一句,表面上高贵冷艳其实撩一句就脸红心跳软萌的不得了,”周自恒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一箩筐,“你就是个傻白甜,哪作了?”
项祖曼听前面听的贼不乐意,正打算一条一条反驳回去,到最后一句突然破了功,怼他,“这粉丝滤镜,得有一千米厚了。”
“行了,”周自恒低哑的声音笑得很好听,“还有什么幺蛾子留着明天再惆怅,今晚不能再瞎想了。”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