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项祖曼换了一种亢奋而欢脱的声音补充道,“反正也不喜欢别人!为什么不让我吃回头草!就算我们都变了,也有可能是按对方喜欢的样子变的呀!”
发完这条,她像浑身脱力了一样,顺手扔了手机,然后把头埋在枕头里。
周自恒,你永远不会知道,决定重新靠近你,需要多大的勇气。
求你别让我太失望。
睡迷糊的项祖曼乍然惊醒,摁了电话,“喂您好……”
“副高一百一十周年的校庆?”项祖曼坐起来,“行,我去。”
“怎么了,”太后推门进来,“中午才睡了这么一会儿就醒了。”
“学校缺个节目,叫我准备个独舞去凑数。”
“都毕业了怎么还找你啊,”太后听着就来气,“当年背后使绊子,你考那么高的分儿还被人抢了重点班名额,碰上那个变态老……”
“别说了,”项祖曼慢条斯理穿衣服,“都过去了。”
“你现在去排舞?”
“不啊,”项祖曼勾唇一笑,“请了周神给我讲《诗经》呢。”
太后愣了愣,“周自恒?他不是理科生么?”
“人家大神都不偏科的,”项祖曼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