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两个半小时的时间,看项祖曼的衣服就知道这丫头没再出门,而厨房饭厅……干净得像个冰窟窿。
项祖曼敷衍地解释了一句,周自恒突然想到她早上倚在柱子后放空自己时,看起来脸色也很差,不由得长了个心眼,“你昨晚通宵,早上几点出的门?”
项祖曼闻言,嘴角没忍住露出一个弧度,身子往墙上一挨,放肆地笑出声,“你就像个养闺女的老大爷。”
锅里的水沸腾了,晚间低温的厨房雾蒙蒙的,像给项祖曼打上一层很薄的马赛克。明明两个人离得那么近,周自恒却总也看不清她,心里无来由就一紧,紧张、担心……还有那么一点淡淡的恼。
周自恒伸手关了火,拿筷子蘸了点尝尝,没味儿。
知道这样她不喝,顺手往里面添了一撮盐。
项祖曼还倚在墙上,看他把碗放在通风口晾着,又不知道从哪翻出俩鸡蛋来——其实就在手边,但项祖曼一贯看不到这些——摊开做鸡蛋饼。
白煮蛋不吃,油煎蛋晚上不碰,这些小习惯项祖曼自己都不怎么记得。小时候中药不离口,这不能吃那不能吃早就习惯了;后来自己作死,一两天不吃饭是常事,随便买点垃圾食品把肚子填饱,对自己挑食偏食的认知还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