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笙安静了片刻,亲眼看着项祖曼把她们所讨论出的结果一个字一个字地码在邮箱里,都不带检查一下的,直接摁了发送。
“我真的很好奇,如果周自恒知道,你不仅当时没有娇羞推拒,还在嗨了一个通宵后一觉睡到下午,醒来就以被强吻为素材交了汉语言文学系的专业课作业,甚至连人名年龄都不稀的改一下……会是个什么反应。”
“好奇的话,你可以直接打电话告诉他,”项祖曼冲她龇牙,“你知道的,我很随意。”
“作为一个中文系学生,你应该放弃‘我很随意’这样的错误用法,”季笙叹了口气,“片段里那个人是因为身份特殊才淡漠相待,尚且是强装出来的;可你又是因为什么,对一个喜欢过的人的亲昵举动,无动于衷?”
“祖曼,你真的不觉得你这几年,颓的有点过火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就无动于衷呢,”项祖曼趴在桌子上,斜眼看她,“可是一朝被蛇咬还十年怕井绳,伤没养好,谁敢轻举妄动。”
以至于对一切人情世故都心灰意冷吗。
季笙看着她,那目光既无奈又伤感。
“也未必吧,毕竟我还答应了这周六去图书馆,”项祖曼直起身,“怎么样,你们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