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点酒又接了个吻,是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我弟升学宴结束以后坐了会儿。”项祖曼没什么形象地嘿嘿笑,“我不想喝酒,就想在我哥身边坐会儿。”
“哦,你不想喝酒,”大师不带感情的重复,然后嘲讽她,“所以是谁这么厉害,当着你哥和你弟的面灌你喝?”
“看见了就喝了嘛,”项祖曼习以为常,桌子拍的啪啪响,“喝酒,多正常的事儿啊!”
“对对对,虽然某人虚的像海绵,但夜还是要熬的,酒还是要喝的,形象还是完全不要的。某人还记得自己……”
“不记得,”项祖曼矢口否认,“形象,要什么形象——啊西,想当年我也是当过女神的人好吧!”
“嗯哼,我看您这不是记着呢吗。”
“算了咱换个话题吧,”聊天陷入第二次危机,“我这两天写文也写的快头秃了。”
双方陷入诡异的沉默。
“严肃文学……”
“严什么肃,”项祖曼打断他,“您可别念经了,我熬了两个通宵啊,万一晕死在这儿,我家里又没人——太后出差了,你作为最后一个联系人那就是重!点!怀疑对象!”
“我说怎么熬夜喝酒都明目张胆的,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