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现在的状态大抵就是这样,不能说爱,但绝对可以说想他想得呼吸困难就是。
    不过煎熬只是一时,甜蜜却可能是更为致命的毒/药。
    所以秋芸只能一点点压制住这种思念。
    毕然得知这个消息后,发来贺电:“我说最近怎么都没见着你呢,原来俩人分了。”他语气带着幸灾乐祸的赞扬:“有魄力,前所未闻啊,居然连咱们苏老板都敢说甩就甩,秋芸,我突然发觉你的增值空间还有很大啊。”
    秋芸撇撇嘴。
    什么叫传言的速度,这就是,能与之抗衡的只有光速。
    “你怎么知道的?”秋芸问。
    “他告诉我的。”毕然说。
    他?苏拾东?这人脑子被门夹了不成,把自己被甩的事满大街宣扬?
    毕然又说:“现在这厮可郁闷着呢,从没见他这么颓废过。”他忽然话锋一转:“秋芸,我发现以前似乎小瞧了你这个小妮子。”
    你丫倒是说怎么颓废了?秋芸咬牙切齿。
    不过心里有气也只能烂肚子里,态度还是得端正,否则传到苏拾东耳朵里,不定以为她有多割舍不下他呢。
    秋芸漫不经心地问:“他还好吧?”
    该不会整天胡子拉碴借酒消愁,然后喝得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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