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断,她一定是着凉了,而且过几个时辰就会显现出着凉的症状来。每每如此,屡试不爽。
这一次,必定也是如此。
她睡觉一向乖巧,若没人扰她,她安安静静地躺下,可以一晚上都不必翻身,更不会掀被子,能一觉睡至天明,方才午睡便是如此。所以必定不会是午睡时着的凉。
再推及午睡之前,她在廊下绣荷包,暖暖的阳光照着,温柔的暖风吹着,浑身都暖融融的,也不太可能着凉。
想来想去,便是昨晚被武铮抢了被子,才造成这般结果。
贺龄音微微叹了一口气,打从心底里想问一问皇上,为何要将她与武铮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绑在一起呢?
他可知道,他一句话的事,改变的却是两个人的人生?
叹息过后,她找来张伯,将着凉的事告知张伯,让他给自己请一个大夫来。
她身子向来柔弱,每次着凉都要吃药才能好,而且便是吃药,也得好些天才能完全好起来。
在这并不熟悉的北疆,她得事事为自己考虑才好。
在张伯准备离去之前,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又叮嘱张伯,这点小事不必去向武铮通传了。
横竖他晚上回来就会知道的,不必因为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