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狐”和解耀先面前的酒盅中斟满酒,哈了哈腰,转身离开了。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天涯明月新,朝暮最相思。战兄请!……”解耀先有点奇怪,“白狐”今儿个咋不和自己抬杠,反而吟起了不知道跟谁俩学的诗?这首诗是一首很美的诗,解耀先并不陌生,只是想不起来是哪位先贤所作。不过,“白狐”用在今天这个场合,有点牵强。解耀先冷不丁想起来,他叫战智湛在南疆前线浴血杀敌时,曾抽过一种叫“茶花”的烟,月白色的烟盒上,有一片火红的茶花,和一句诗:“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白兄请!……” 解耀先见“白狐”满脸堆着笑,跟他的眼神和他的话一样,都透着真诚,这才举起酒盅,与“白狐”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白狐”干掉酒盅中的“烧刀子”,辣的哈了哈气,夹起一粒花生米放进嘴中,眼也不抬的边咀嚼边低声说道:“听‘佛灯’说,战兄在圣母帡幪教堂门前遇到了余逆震铎?余逆震铎还开了枪震慑狗特务叶永祥和小日本鬼子小鹿晋三那个瘪犊子强抢民女?唉……幸亏战兄化了妆,余逆震铎没认出来,真是忒悬乎了!战兄,这第一杯酒就算是兄弟给你压惊!……”
“佛灯”本不认识余震铎,要不是负责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