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埋了半截子的瘪犊子是想招俺做养老女婿!……”
“连翘”的 脸一沉,说道:“老解,我在和你说正经事儿,你个龟儿子咋没正经?……”
解耀先瞪了瞪眼睛,气呼呼的说道:“正井在辘轳把子底下呢!你嘚儿的喝的问影山那个老鬼子为啥对俺好,俺又不是影山那个老鬼子肚子里的蛔虫,俺哪里知道!……”
“连翘”知道自己的话说得不清不楚的,引起了解耀先的不满。“连翘”长出了口气,说道:“老解,咱们是生死与共的革命同志!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关心你,怕影山那个老鬼子对你有啥企图,让你个龟儿子吃了暗亏。‘三十六棚’的工会里边有警察厅特务科的密探,咱们的一言一行都得倍加小心。可别阴沟里翻船!你想想看,你只不过是一个穷教书匠,穷的都快尿血了,哪儿来的那么多的钱给周老太太过‘五十大寿’?换句话讲,我向延安社会部做了保证,要对你的安全负责任。为了你的安全,我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嗯……‘良言一句三春暖’呀!不过,影山那个老鬼子为啥这么上杆子俺,还有待观察。呵呵……”“连翘”掏心窝子的话让解耀先十分感动。他也觉得自己过分。解耀先笑了笑,转换了话题,说道:“陆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