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极为小心谨慎,但还是被那些心狠手辣的“生荒子”拿他们“立棍儿”,挑了的手筋、脚筋,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暴尸街头。
那个农民一副可怜相,连连作揖,哀求道:“大哥,你们行行好,就容我一点儿时间。我刚下火车,早上饭都没吃,这会儿一粒大碴子还没卖呢。等一卖上钱,我指定先交保护费。……”
“尻!……都像你他妈的这个屯迷糊水裆尿裤的损样儿,你让我们兄弟喝西北风去呀。不行!……”身材略高的“生荒子”嘴里骂着,伸手就给了农民一记耳光。不料,突然从旁边伸出来一只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子。年轻人挣了挣,没有挣脱,他心中暗暗吃惊,转脸看去,只见身边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皮肤很白,看起来很文静的年轻人。唯一让人感觉到比较别扭的,就是这个年轻人脖子上露出的一个狰狞的龙头纹身。
这个年轻人就是苟熙玖的保镖,是邢四儿左右手之一的“鹅五”。
“鹅五”笑嘻嘻的对“生荒子”说道:“嘿嘿……麻溜儿利索儿的把钱还给人家!你说你们连几分钱都要,熊人都熊到家了,也忒不是物了!……”
高个儿“生荒子”在市场里混久了,自然见多识广。他向“鹅五”身后望去,只见十几个清一色短衣襟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