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乖乖隆嘚咚,猪油炒大葱!你咋不像一个有话痨的老婆婆一样嘚啵了呢?真能装犊子!你当你是‘猪坚强’咋的?……”
解耀先半晌无语,“连翘”反倒沉不住气了,他叹了口气说道:“唉……伏波唯愿裹尸还,定远何需生入关。莫遣只轮回海窟,仍留一箭在天山。嘿嘿……战先生好文采呀!……”
解耀先愣了愣:这不是他在“工人夜校”给工友们讲的唐朝李益的《塞下曲》吗?
“连翘”眼睛依然闭着,举起左手的烟袋锅子,把烟袋嘴儿塞到嘴里吧嗒两口说道:“你个龟儿子咋就记吃不记打,老子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谨慎能捕千秋蝉,小心驶得万年船。党的利益高于一切!蠢货!你个可以进博物馆的蠢货!还得让老子给你揩多少次腚沟子?……”
“佛灯”宋笑貋带来的消息让解耀先很压抑。“连翘”这么急着叫他来,他本来期望着能从“连翘”那里听到令他振奋的好消息。可没想到,他屁股还没坐稳呢,“连翘”就劈头盖脸的臭骂了他一顿。再加上从“连翘”的嘴里喷出来的烟几乎令他窒息,解耀先怒气渐生,但他还是嬉皮笑脸的对“连翘”说道:“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嘿嘿……你个瘪犊子一句话,俺犹如急奉祖师茅山令,屁颠儿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