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烧刀子”吞进肚子之后,并没有撒酒疯,也没有醉态可掬的可爱模样。“白狐”哼了一声说道:“原来战兄才刚是装犊子,喝酒掺假,还说是性情中人!嘿嘿……喝醉,从来就不是酒精的罪过,而是感情的度数太高。装假呢?……”
解耀先明知道“白狐”是在将他的军,小儿科的激将法而已。但是,他是个不服输的人。解耀先拍了拍手,高叫道:“伙计,再来两壶滚烫滚烫的‘烧刀子’!……”
“来嘞!……‘烧刀子’两壶,要滚烫滚烫的!……”时间不长,“獠牙”送上来两壶滚烫滚烫的“烧刀子”。
“白狐”望着桌子上的两壶“烧刀子”,苦笑道:“有些话,或许只有喝醉了才会无所顾及的说。我喜欢喝酒,因为喝醉了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也不会觉得痛了。……”
“呵呵……毛兄倒是贼拉有诗情画意!酒这个东西要么别喝,要么就喝醉,因为半醉不醉的感觉太清醒,不是让人想起来旧情就是让人想起来旧恨。来吧,这两壶酒咱哥儿俩一家一壶!唉……忍看朋辈成新鬼,怒向刀丛觅小诗。……”
“哦?……原来战兄还喜欢鲁迅《惯于长夜过春时》中的这两句诗?……”“白狐”斟酒的手停了下来,阴森森的问解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