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吸溜了两下鼻子,又抬起袖子,抹了一下流出来的鼻涕,瞪着奇怪的眼睛说道:“哥……我是亲眼瞅见的,你咋不相信呢?……今儿个大清早我去王叔家取面,回来前儿路过警署门前,正好瞅见往外抬宋仁寿的尸首。唉呀妈呀……那宋仁寿的尸首虽然盖着白布,但指定没有脑袋瓜子,那个惨呀!血丝糊啦的老吓人了!……”
解耀先皱了皱眉头,问道:“‘二子’,你吓懵圈了咋的?……就算是宋仁寿的尸首没有脑袋,你咋知道那是‘大妖山魈’给啃着吃了呢?保不准是小鬼子炖吧炖吧当下酒菜了……”
“呃!……呃!……”“二子”干呕了一阵,脸红脖子粗的说道:“唉呀妈呀……我说哥呀,你咋这么恶心呢?……这人的脑瓜子又不是猪头能烀,咋还炖吧炖吧当下酒菜?……”
解耀先见自己说小日本鬼子把宋仁寿的脑瓜子炖吧炖吧当下酒菜了,“二子”的反应极为强烈,不由得童心顿起,有心开“二子”的玩笑。可他又忘了是尼基弗鲁斯还是斯维亚托斯拉夫的脑瓜子被敌人做成了镶金嵌银的酒盏,还刻上了“总想在国外用兵,由于自己贪得无厌而使本国备受劫掠”之类的铭文。这些洋人的名字就是不好记。反正都是些不开化的野人,除了打仗和抢劫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