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映在车内的后视镜里的眉梢眼角往上翘了下。
    他的脸色极度舒缓,带着明显的欢愉。
    闻姜说出去趟,原来是去买衣服吗?
    这个女人送了花还不知道收手,要继续收买多少人心?
    非要收买的一点儿都不给心的主人剩吗?
    *
    电视台夜里节目录制日程仍旧紧张,停车位短缺。
    陆时寒将车停在电视台外的银河广场的露天停车场,而后开门往电视台的录制大厅那栋楼走。
    到了楼下,他拨电话给傅砚笙,然后拿给保安,才得以进入大楼。
    傅砚笙见他上楼,便抱着纸箱往外走。
    走出几步,陆时寒见他回头看,问:“走得有点儿悲壮,后悔了?”
    傅砚笙摇头,两人刚迈出没几步,突然隔壁办公室的门开了。
    傅砚笙镇定地往前走,陆时寒脚步一顿才重新提起。
    宋引章抱臂走出来,看着傅砚笙:“不跟上司告个别。”
    傅砚笙将纸箱塞给陆时寒,伸出手,递到宋引章身前,很配合:“我走了。再见,宋台。”
    宋引章伸出手握了上去,握的很紧:“一路走好。”
    她又松了手对陆时寒说:“晚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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