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貂儿鄙夷地说句:“醋缸。”只得钻到了烛月的被里,虽然它有厚厚的皮毛,可依旧贪恋温暖。
无事的时候,雪姝会拿个草棍在小院里逗她的小宠玩儿,或是拿了枣泥糕逗它打滚儿取乐。烛月忙活着做饭劈柴,偶尔偷看一眼雪姝天真的笑脸自己也跟着傻笑一下。
两人一宠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烛月都不大积极去找什么皇帝了,每隔三日凌威会传来平安的消息和雪秉臣的近况,那不正经的依旧没找到太子爷。
得知烛月和雪姝住在一起,雪秉臣特意给传来一张用术法封印的纸条,他偷偷开启竟然是叮嘱他注意和雪姝保持距离,别被那丫头祸害了。
气得烛月把那纸条烧成粉末,咒骂了几百句老不正经。
雪姝并没有察觉到烛月的异常,她在书桌上勾勾画画招手喊烛月:“大叔,你快来。”
烛月有些不满道:“我没比你大多少,能不能不叫大叔?叫我名字不好吗?”
雪姝一顿认真地问:“大叔,您贵姓?”
烛月咬牙道:“月氏,不许和别人说。”
雪姝咬着笔杆笑嘻嘻说:“伺候你的人月钱一定高吧,毕竟伺候月子费力。”
忍无可忍的烛月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