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咄咄逼人。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说了我不在意了,这件事已经过了很久了,我已经忘记了,也有了自己的新生活。懂?”
“你所谓的新生活就是让自己消瘦,憔悴,甚至在过年的时候让自己住进医院吗?”
段从恕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舔了舔自己的大牙:“所以你觉得我应该怎样?离开你之后我应该怎样才是正确的,才是应该的?对你死缠烂打吗?整日与酒为伍吗?俞绿墨,我不是小孩子了,你让我走,ok,我一直以来也都做好着离开的准备。我从来没有非你不可,你别觉得我应该为你怎么怎么样的好吗?”
就算有为她怎么怎么样,那也是以前了,从前她看不到,不屑得到,以后自然不会再有。
俞绿墨帮他掖好被子:“算了,我们今天不说这个。你衣服解开让我看看你背上的伤。”
“……”段从恕闭上眼睛装作没听到。
俞绿墨轻轻的戳了戳他的手臂:“快点,让我看看,不要让我用强的。”实际上她也就是威胁一下段从恕,她还不清楚段从恕伤到什么程度,自然不会莽撞的对他做大动作。
另外两个老爷爷默契的继续看电视,目不转睛,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