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粉末!
为什么会有粉末?是什么粉末?为什么那些粉末撒到她的头上,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过程中,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他和他的皇后之后没有再召她,那天她昏迷的事儿也无人提及,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为什么会这样,她百思不得其解,但却隐隐的觉察到了不安,沈家的女儿并没有死,她一定已经把自己迷晕她的事情告知皇后了,皇后那么聪明,自己引她入山洞的事她不可能不怀疑,但是她却什么都没有做,只召见了她一次,便再无动静。
她为什么不审问她?为什么这般安静?安静得让她心虚,惶恐。
在她度日如年惶惶不安中,父亲忽然病倒,病势汹汹,从得病到死亡不足十天的时间,死因连太医都查不出来,只说是得了怪症。
但是她知道,父亲绝不是得怪症死的,父亲是文人,一向注重养生,身子也一直健康,家族中并无得怪症的先辈,父亲也绝不可能的怪症,所谓怪症,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
是谁害死了父亲,连太医院的院判都帮着他粉饰太平,答案——不言而喻!
宁淮秀很害怕,他们终于出手了,还是温和的出手,虽然温和,但力度却一点儿都不轻。父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