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湿气重,夜里又凉。
我本是打着地铺,每每睡到后半夜都会被冷醒,无法,只好带着一身凉意,悄悄的钻进他的被窝。隐沉每每被我冷醒,嘴里虽说着嫌弃的话,却也将我冰冷的身子搂住,久而久之,我便养成了和他睡一处的习惯。
第一次癸水来的时候,还是他发现的。
那时,他红着脸替我熬了一碗黑乎乎的益母草汁。我苦着脸将汤喝了下去,到了晚上再像往常那般往床上爬,隐沉却是不答应了。
我抱着枕头,可怜兮兮的瞧着他。
隐沉哀叹一声,将床让给我,自己却是跑到师傅屋子打了地铺。
第二日,师傅语重心长的告诫我‘男女七岁不同席,男女授受不亲’的话语,让我搬去同羡央师姐做了舍友。
想到以前的事,我便乐的开怀。遂,在隐沉怀中滚了几滚。然,乐极生悲的后果便是,我被隐沉压在怀中又云雨一番。
据说,男人对于情\事,历来食髓知味且花样百出。待再次平静下来,一日竟过去了一半。我再也不肯挨着他,巴巴地跑到另一头,义正言辞地与他划清了界限。
我将衣裳拢了拢,道:“我与你拜了天地从此以后即是夫妻,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与你纠纠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