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透出些许热汗,我沉默地看着他。他又凑到我跟前,含笑道:“时歇眉眼之间的欣喜之情毫无做作,想来也是如我一般欢喜无限的。”
我一边心急着要去找阚自珍,一边又舍不得推开隐沉,我挣扎半天,隐沉又一只手按在我的心口,笑容一绽,艳若桃李:“时歇,你的心同我的心是连在一起的。”
我眼神迷离,他眼里勾着的情\\欲真真儿迷人得紧。
我正被隐沉迷惑地不知东南西北,师傅他老人家一把甩开我拉着他衣摆的手,恨铁不成钢地道:“时歇呀时歇,一招美男计就使得你把千年来一直念念不忘的阚自珍抛弃了?”
我泫然欲泣:“师傅,我没有!”
师傅摇头恨声道:“莫要狡辩!”
隐沉从我脖颈处抬起头,阴测测地笑:“时歇,你同师傅走了,我便先把你杀了,再自杀!”
我又朝隐沉委屈道:“你死了,我可怎么活?”
隐沉浅浅一笑,眼中光明跳闪,眼中有着异样的情绪,让人奥涩难懂。
我别开眼,却是不敢再看他。
师傅气恼之下,一脚把我踢下大石头。
我捂住脑袋,清醒过来。为了方才那一个豪放的春梦,心底却是更加忧郁。我拎着裙角,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