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借口将她先废后杀。下官看,这公主确实不是省油的灯,那日也不知说了什么,便让世子放了陆含之一命。”
“陆含之身为尚书令,也不是那么容易杀得。”迟陵转眸瞥了他一眼,眼尾寒意料峭,忽地想到什么,低声道:“你还记不记得,那日犒军之时,那些老臣看见公主……似乎有些激动?”
按理说,朝臣都应不认识商姒,但他们那个样子,看起来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般。
这样一说,薛翕忽然有了怀疑,“将军,您说,会不会这个公主就是始终的天子?”
“你说什么?”迟陵霍然转身。
薛翕道:“下官也觉得这委实荒谬,可、可这位公主,确实与天子长得极为相似……”
迟陵听他这么说,忽然也开始怀疑,但这听起来实在荒谬。
是天子这么多年都是公主假扮的,还是天子为了逃命,选择男扮女装化作公主?
她没有喉结,那边可能是前者。
这简直荒谬至极,却又实在可能。
迟陵脑内电光一闪,蓦地转身,飞快地走向监牢。
一路畅通无阻,迟陵直接命人提审陆含之,在狱卒万般提醒世子有令不可动用私刑之下,迟陵耐着性子与陆含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