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失去商姒,直接下令斩了薛翕。
趋炎附势,先后侍奉二主之人,他早就想杀了。
迟聿尚未开口,忽然看见商姒霍然回头,反驳道:“世子攻入长安,天子若安然无恙,又如何敢贸然出来?大人口口声声何人可堪大任,试问大人如此,又怎可算得上是忠心之臣?”
薛翕被她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黑,甩袖道:“议论朝政,公主怎可擅自干预?”
商姒蓦地闭上嘴,转过了头去,不理他了。
她就说这一句话,懒得与他争太多。
薛翕:“……”
她像一只猫儿,冷不丁伸爪子挠人一下,又胆小又好笑,迟聿微微一怔,眼底盈了一丝微妙笑意,面上却不动声色。
重生的毕竟只有他而已。她知晓薛翕如此背叛,想必也很恼怒。
迟陵看着商姒这般反驳,越发觉得怀疑,倒是慢悠悠开口道:“二哥,臣弟此刻倒是想起来,有一个人,至今都没有盘查,实在可疑。”
这话意有所指,商姒心下警觉,迟陵已道:“公主久居冷宫,是否有一些我们都不知晓的密辛?天子终究是公主的亲哥哥,公主是否会知道呢?”他慢慢上前,对迟聿道:“哥哥以为呢?”
迟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