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瞧见白霍远与白青荷被人抬着送回来,那个何天烁虽没有被人抬着来,却也是鼻青脸肿,头上还缠着绷带,再加一边鼻孔冒红色血污。
二夫人扑到白青荷的担架边上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早上不还好好的嘛?”
白青荷见着二夫人,委屈的哭泣开,“娘,你得要爹为我们做主,呜呜……”
寒山被人请过来,正为他们诊断,白近隆缓和惊诧问:“寒山公子,他们怎么样?”
“无妨,大少爷、三小姐只是皮外伤,无碍。”
白近隆提起的心放下,扭头看向躺在担架上的儿子,“霍远,怎么一回事?”
“爹,你要为我们做主,我们三个成这样都是那个旻王。”同样鼻青脸肿的白霍远咬牙切齿道。
旻王?
他回京了?
京城人人都知旻王被皇上赐了一块远离京城的封地,无召不得入京,京城已经很多年没听过旻王这两字。
见儿子、女儿都躺着翻不了身,白近隆对上何天烁,“你来说一说是怎么回事,你们好端端的怎惹到那个无赖?”
“表姑父,今天这事真不怪我们,都是那个闵枫……”
“说重点。”
何天烁被扶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