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很有可能穿插在其中逃跑,宪兵队长不由气急败坏的领着手下离开一等车厢,下车追人。
“吓死我了!刚才我还以为咱们要露陷了!”亲眼目送那队宪兵走得没人影儿,众人这才将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齐齐松了口气。
胆小的六姨娘、七姨娘更是直接瘫靠在墙上,一边叽叽喳喳的说着话儿,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外面闹哄哄的一片,看不清楚是什么情况。火车在这里停了近二十分钟,有急事的乘客不断向列车员抱怨时间问题。
迫于压力,列车员只能向车长报告,车长又向总站请示一番,得到不要耽误重要乘客的行车时间后,不顾站台日本兵勒令禁止开车的警告,缓缓开动火车。
“余从濂呢?”池槿秋后知后觉的才发现此人似乎不在车上。
先前余从濂满口答应要照拂她们一二,池槿秋还颇为感动。结果一到站,这人就跑得没个人影儿,亏她刚才还鬼迷心窍想上了他,真是猪油蒙了心,傻到家了。
“池三小姐时刻记挂在下,在下实在感动不已。”池槿秋话音刚落,包厢门口豁然出现余从濂那张妖孽至极的面庞,他满脸笑意,手里拎着一个奇怪的公文包,走进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硝烟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