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条,底下全放的都是石头。
后院的地下室则是池大少和田叔两个人日夜不停的挖的,不到五十平方,而且靠近池家厕所的院角,有五颗常青树做遮掩不易被人察觉,藏一家子是足够了。
因为不知道土匪来得确切时间,池老爷准备了近三个月的口粮在家里。这一搬,几乎占据了后院地下室一半的空间。等搬完,已经到晚上了。
“田叔,厨房有什么吃的?”池二少鲜少做体力活儿,这一通忙活下来,累得坐靠在叠起来的米面袋旁,有气无力的说:“如果没吃的,给我倒壶热水下来,我要累死了。”
“早上蒸了一些饺子,还有剩的。”田福用穿着的深色长袍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一边往地窖上爬,一边说:“二少爷要是饿了,我先给您热一热,顺便端壶热茶下来。至于三小姐,您不喜吃团子之类的东西,老奴就给您煮完面条,卧个鸡蛋,暂时委屈您。”
田叔年约六旬,长的一脸慈和相,最爱穿一身深色的直缀,走起路来脚有些瘸,据说是当年为保护池老爷所致。
他没有妻女亲戚,一辈子都呆在池家,伺候池老爷。是池家的老人儿,看着池家三兄妹长大,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疼,对他们的喜好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