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沮丧,“若是当初不曾拒绝他……”
“别多想了。”桓南出声安慰她,同时将伤口包扎好。
桓南问:“你这些个杯子放哪儿?”
李绯烟:“放外面院子里的圆桌上吧。”
桓南来回两趟把杯子都端了出去,又去前厅抓了药,出来时看见一道黑影略过,桌上的杯子已经不见。待到他在厨房煎了药出来,桌上又多了点东西。
李绯烟发烧烧得迷糊,靠着床就睡着了。桓南想喊她起来喝药,喊了几声也没能喊醒,只能作罢。
翌日清晨,桓南拿了昨夜程一留在圆桌上的字条和金子去找李绯烟。彼时,李绯烟高烧未退,将头埋在被子里,还没有醒。
桓南将手中的物什放下,去厨房热了药,又回来喊李绯烟起床。
李绯烟头昏脑涨的,脾气也不太好,不高兴地嘟囔着:“出去出去出去!”
桓南站着不动,语气不容反抗,“起床,吃早餐吃药。”
李绯烟不理他,纹丝不动。
“我买了东街那家的灌汤小笼包。”桓南改变战术,选择诱惑。
东街的灌汤小笼包在江南城鼎鼎有名,每早上都要用抢的,特别难买。李绯烟最近一次吃到东街的小笼包,